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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,春心萌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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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对男生们冷得让人不敢直视,久而久之,大家也对雪儿失去兴趣,觉得雪儿是个没趣的人。于是,雪儿也可以不受干扰,安心地读书了。她的成绩,总是班里的一、二名。

听说雪儿的爸爸,原来是教书的,而且画画也画得很棒,是海阳金山中学的高材生,书香门第嘛,雪儿的学习成绩,那是必须名列前茅的。男生们更不敢想入非非了,但二流子阿狗儿,仗着他爸是乡里的书记,居然有时在雪儿上学的路上,总想骚扰雪儿。不过,雪儿自身冷酷的性格,不卑不亢,自然不理会吊儿郎当的阿狗儿。

有一次放学,阿狗儿又在半路等着雪儿,似乎要拦住雪儿说什么话?但刚好碰到我,阿狗儿便没有正面硬拦住雪儿。我等雪儿走过之后,就说了阿狗儿几句,阿狗儿做贼心虚,也灰溜溜地走开了,并发誓说今后不再骚扰雪儿,恨恨地看着我。因为阿狗儿经常借我作业去抄,有时甚至是让我帮他代做,他更怕我在学校里,向老师和同学们揭露他,有一次偷看比我们年长几岁,貌美如花的班主任玉芳老师洗澡的事。

事实,我也一直在暗暗跟着雪儿甚至雪儿早上来学校上课的路上,我也是一样,我愿意这么做。或许,从雪儿第一天来我们学校那天见到我在做黑板报开始,我心里已经对雪儿一见钟情。当然,雪儿也许不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?她或许也发现我总暗暗跟着她?但她从不表露,只是心安理得地走她的路。这种情形从雪儿来班里的第三天起,我就一直这样做,雪儿也从不挑破,或发出反感的信号,她心里也似乎认可我的这种行为,这也许是另一种默契。

大牛曾经对我聊起,说雪儿找小燕聊过我们几位男生。大牛说雪儿表面冷酷,但似乎性格有两面性,也对班里的同学都有留意,有点好奇。她问小燕说你钟瀚哲怎么三天打鱼,四天晒网?学校也给你特殊照顾,经常不来上课。刚开始,她也不敢问小燕,只是心里一直纳闷着。但与同学熟了之后,就大胆与小燕聊,说班里有几个男同学还是颇有识别感,甚至独个聊了看法,女人的心,海底的针就是难猜透你看到的一面,不一定内心又是另一面。

三江恋

大牛的话再次使我的思绪回到当年:

自从雪儿来到班里,她就成了焦点。

周二我正常去上课,到班里,我第一眼就往小燕旁边的座位看,大牛说过玉芳老师安排雪儿与小燕同坐,雪儿也早已到了。

或许雪儿的身份有点特殊,因她是外来的插班生,或者是其近乎冷酷气质的原因,反而引得班里男同学们特别爱关注她。

实际我们班里有几位男生也确实很有些特别:

崔大牛,同学们都叫他老吹,敦厚老实,人也信得过,读书也比较规矩。虽然成绩并不突出,但也不是很差,有时却喜欢忘乎所以地吹个一两句,有一次说见过三江塔下关帝庙的龙眼树,结出来的龙眼果子有桔子那么大。大牛终日跟着我钟瀚哲转,虽说与小燕家是邻居,世交,但在班里,却从没与小燕说过话,见了小燕就躲开,脸蛋也泛着红。

玉之:像是一个书痴,读书认真,终日手里都拿着书,不过是死读书那种,见了同学还有点羞答答的女人样,象棋下得很不错,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,看人就把自己的眼睛眯成一条小缝,行动举止有点女性的味道,蛇腰般走路,说话总用兰花手掩着嘴,还喜舞文弄墨般说话,满口之乎者也,时不时嘴里嘣出个成语什么的出来,好似人走到了十字路口——头头是道,有时说话后自个儿摇着头笑,似颠非颠的。

她每天穿什么衣服上课,眼晴往哪位男同学方向看,都成为男同学们课余的另一课题,那年代男女同学基本上不会公开接触。特别是在农村,同桌男女同学有时共用的一张课桌椅,还在中间用粉笔画了条线,做为界线,有艺术细胞的,还用宋体字格着写楚河汉界,井水不犯河水,相互间不越雷池半步,谁要是手稍微过了点线,便用格尺给打一下,更不要说相互的肢体动作接触了。记得当时有一男教师,结婚几个月后妻子就产女,被同学们暗地里起了个“早熟”的外号。

当然,同学里几个有些想法的男生,总是心照不宣,暗地里相互打听雪儿在校里校外的一举一动,也了解到雪儿的舅舅在香港。

阿狗儿最是消息灵通,经常在同学面前,炫耀他了解到的一些信息,他打探到雪儿的爸爸会画画,写书法,去搞过社教。雪儿的舅舅是澄城人,在鹏城办服装厂,还说难怪雪儿穿着打扮就不一样。

事实也是这样:从香港进口时髦的衣服,穿在雪儿身上,显得在同学里鹤立鸡群加上她爸还在公社当干部,条件那是全班第一好,引起注意也十分正常。有些男生总是在上课时,把眼光装做不经意地,投向雪儿的课桌。但雪儿并没理会这些,很少与人说话,偶尔与同桌的小燕班长,略有交流而已。

雪儿对男同学确实有点不屑一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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